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读着席慕蓉的《乡愁》,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我的体内发作,如五脏俱焚,神魂颠倒,分不清朗朗乾坤,欲罢不能。这种思念,这种离愁在夜阑人静、孤独寂寞的时候尤为清晰和真切。
异地他乡工作多年,时常有一种淡淡的乡愁印在我的脑海,千回百转,梦牵魂绕。乡愁涌起的时候,我常常向着北方眺望,在渭北旱腰带上有我的家,那里有我的亲人和朋友。亲人和朋友那殷切的目光就是那牵引着风筝的线,我感到我就是线头那飘忽的风筝,永远都离不开那根线的牵引。故乡就成了我魂牵梦萦的眷恋。
真想回老家看看啊!一睹老家是否风采依旧?猜想老家的绿水是否荡漾碧波千里?猜想老家的青山是否还是当初的绿意盎然,依然是人们心中的天然氧巴?儿时亲密玩伴多年后相逢是否见面曾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感慨万端?初离家亲自栽下的垂柳是否高大、强劲、依依如风姿卓约,姿态端方?
……
我是如此地强烈地怀念着家乡的一切啊!感触老家的点点滴滴都是我的珍爱……
那一年四季唱着欢歌的小溪流飞快流淌向远方;那错落有致、长满青草上下起伏的田埂;当初在家牵着的老牛,慢悠悠地随我去老地方吃着可口的草,我则懒散地在太阳的余辉中躺在松软的草地上,仰望着晚霞满天的天空,任思绪飞扬在无垠的云雾中。惬意的感觉,妙不可言,至今回味无穷!
离开家乡后,也曾回乡探亲几次,每次回乡都有了不同的感觉。记得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回到家乡,人们已经把工作的中心转移到了经济建设上,家乡的父老已专心抓生产,受尽贫穷的乡亲们终于填饱了肚子,脸上露出了笑容,再也不用为吃饱饭而发愁。到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又回到家乡,乡亲们再也不为吃穿发愁,通过种植苹果、搞多种经营,口袋里也有些钱,经济状况有了明显好转。跨入新世纪,我再次回到家乡,家乡的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盖起了一排排崭新砖房,用上了高压电,自来水,铺设了水泥路,建成了优质富硒苹果园,新鲜果品源源不断运往各大中城市。国家惠农政策的实施推广,家乡人民更是喜笑颜开。种地不用纳税反而有了补贴,60岁以上的老人和城里人一样领上了“工资”,住院还能报销,难怪种了一辈子地的三大爷说,我活了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政府。人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知识素养迅速提升,眼界越来越宽阔、雄心越来越大、创业的思路、方式越来越多,很多人都把孩子送到城市学习、上班、在城市成家立业。年轻人到影楼拍婚纱照,旅行结婚。着装五颜六色,发型异彩纷呈。
看着家乡的变化,我内心感到无比欣慰,把淡淡的乡愁化成了对家乡美好未来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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