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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史湘云,人物分析

2020-03-25 来源:画鸵萌宠网
 红楼梦人物赏析之—— 史湘云

院系: 康尼学院 班级: K电信ZB102 姓名: 陈攀兆 学号: 240106822

红楼梦人物赏析——史湘云

学号:240106822 姓名:陈攀兆

《红楼梦》中的史湘云,在前八十回中是曹雪芹浓笔重彩着力塑造的典型人物之一。她是第四回护官符上写的金陵贵族史侯家族的遗孤,是《红楼梦》中唯一的联系史侯家族衰替过程正面描写的人物。她是贾府的老祖宗——贾母的内孙女,自幼也得到贾母的爱怜,所以能经常到贾府里住,与贾宝玉在天真烂漫、两小无猜的童年生活中,建立起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而且,她身上偏偏又佩带了一只金麒麟,这与贾宝玉在清虚观打醒从道士们那里得到的一只金麒麟,恰恰是一雌一雄,配成了一对,用脂批的话来说,这是作者用绘画的“间色法”隐然又写了一桩金玉良缘,在贾宝玉爱情婚姻悲剧的纠葛里,她似乎也若即若离地卷入进去,使这个悲剧更加深刻动人。凡此,都足以看出史湘云这个人物在《红楼梦》整个形象体系中所占的重要地位,和对表现全书主题、深化爱情婚姻悲剧的社会内容所起的重要作用。可惜,在曹雪芹的笔下,同其他几个主要人物一样,史湘云的形象,是一个没有完成的形象,她的性格尚待丰富充实,她的命运正在变化发展。

曹雪芹在前八十回中对史湘云未来命运留下的伏笔和提供的暗示,不仅非常少,而且就是这仅有的可供思索推绎的几个线索,它们本身已够含蓄隐晦,可以导致人们产生不同的理解,作出不同的判断,它们之间的关系,看来又是那样的冲突矛盾,也给人们造成更大的疑团和歧异,各执一端,可以得出根本对立的结论。有人认为,史湘云的结局是早卒,或守寡,总之是伉俪不终。持此说的根据,是第五回太虚幻境中史湘云的图册题咏和曲子。有人则认为史湘云的结局是琴瑟和合,夫妻偕老,根据是第三十一回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至于史湘云跟谁结婚,有的认为是贾宝玉,有的认为是卫若兰,有的则认为是别的一个什么人。

所据的材料不同,所得的结论也迥异。两说似各有道理,也各具缺陷,都难以讲得圆通。

曹雪芹留下《红楼梦》这部未竟稿,在十八世纪六十年代谢世以后,首先接触到这个难题的,是那些续书的作者。现存后四十回高鹦的续书,没有让史湘云露面,只在第一百零六回通过史家两个女人之口介绍说“姑爷长的很好,为人又和平”,“文才也好”,了了几个字,算是呼应曲子里“厮配得才貌仙郎”一语。在第一百零九回又侧面交代了一下,说贾母病危,想看湘云,派人去接,派的人回来说,史湘云哭得了不得,因她的丈夫得了暴病,大夫都说病恐不起,难以望好。贾母要死了,她也不能过来送终。到一百一十八回又交代一下她丈夫死了,她立志守寡。高鹦只是依据第五回的判词和曲子,硬是派给史湘云嫁给了某个不知姓氏的人,而且很快就守了寡,丝毫不考虑这种安排与第三十一回回目之间的抵悟。这与曹氏原来的构思相去远甚,难怪后来一些论者对高氏颇有微词,并指出他的续书的破绽。清人平步青这样讲过,《红楼梦》“初仅钞本,八十回以后轶去。高兰墅侍读鹗读之,大加删易。原本史湘云嫁宝玉,故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章目;宝钗早寡,故有‘恩爱夫妻不到冬’谜语。兰墅互易,而章目及谜未改,以致前后文矛盾,此其增改痕迹之显然者也。”

史湘云,是曹雪芹怀着诗情画意,浓墨重彩地着力塑造的一个人物。读者一闭上眼睛,这个人物就活蹦乱跳地出现:身着男装,大说大笑;风流倜傥,不拘小节;诗思敏锐,才情超逸;说话“咬舌”,把“二哥哥”叫做“爱哥哥”…这是一个富有浪漫色彩的、令人喜爱的人物。

史湘云是金陵显贵史侯家的遗孤,贾府的老祖宗——贾母的孙侄女。由于她“襁褓之间父母违”,颇受贾母爱怜,时常到贾府里住,与宝玉在天真烂漫的童年建立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友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之她身上佩带了一只金麒麟,且与宝玉后来得到的一只金麒麟又恰恰是一雌一雄,成双配对,——用脂砚斋的话说,这是作者用绘画的“间色法”,隐然又写了一“金玉良缘”——这种象征意义使她若即若离地卷进了宝、黛,钗的爱情婚姻悲剧的纠葛中。因而使这个悲剧更加曲折动人。由此可知,她在《红楼梦》中的重要地位,对表现全书主体题、深化爱情悲剧的社会意义所起的重要作用。

史湘云自幼父母双亡,命运多舛,依靠婶母过活。然而,她生性豪放,心胸开阔,是个“大乐天”。我们在《红楼梦》里,似乎没有见过她真正发过什么愁,总是嘻嘻哈哈,对生活兴味盎然,充满热情。对于她这一性格特点,作者不仅在判调和红楼梦曲中作过点化,而且曾多次做过诗意的彩绘。她第一次出现,作者就表现了她“大说大笑”和“咬舌”的性格特点,并且说她陷入宝、黛、钗的爱情纠葛。她的到来,使黛玉两面吃醋,与宝玉发生争吵。第二天清晨宝玉前去看黛玉、湘云:只见姊妹两个尚卧在衾内。那黛玉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安稳而和睦。湘云却一把青丝,托于枕畔;一幅桃红绸被,只齐胸盖着那—弯雪白的膀子,撂在被外,上面明显着两个金镯子。宝玉见了叹道:“睡觉还是不老实!...... 通过两人睡态的描写,表现不两个迥然不同的性格,并且将黛玉的处事精密与湘云的大而化之作了鲜明的对比。

曹雪芹在塑造美女形象时,从不把人物写得完美无缺,尽善尽美;而往往是写成美玉微疵。如黛玉的弱症、宝钗的热症、鸳鸯的雀斑等。这些“微疵”不仅未影响人物形象之美,反而增加了特色,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明。在塑造史湘云这

一形象时,也运用了这一美学上的辩证法。他不仅使这一美丽的少女有“咬舌”小疵,而且让她于妩媚中杂染了一些风流倜傥的男风。她在穿着上总是喜欢男装。一次下大雪,她的打扮就与众不同:身穿里外烧的大褂子,头上戴着大红猩猩昭君套,又围着大韶鼠风领。黛玉笑她道:“你瞧,孙行者来了。他一般的拿着雪褂子,故意装出个小骚达子的样儿来。”众人也笑道:“偏他只爱打扮成个小于的样儿,原比他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她与宝玉、平儿等烧鹿肉吃。黛玉讥笑他们,湘云回击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我们这会子腥的胞的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就是写诗,她也会吟出“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的诗句,俨然以隐女自居。俏丽妩媚中染些风流偶傥,使史湘云这一形象更富有魅力了。

曹雪芹在塑造史湘云这一形象时,还表现了她的热情豪爽和心直口快。她是一个极爱说话的人,是“话口袋子”,对人对事都表现出热情。香菱要学诗;不敢罗唆宝钗,向湘云请教,她“越发高兴了,没昼没夜,高谈阔论起来。”为此,宝钗批评她“不守本分”;“不像个女孩儿家”。她表里如一,心直口快,说话不防头儿。一次看戏,凤姐儿指着戏台上的一个小且说:“这孩子打扮起来活像一个人。”众人都知道凤姐所指是何人,恐怕得罪人,只是不肯说出来,湘云却直言不讳地说:“我知道,像林姐姐v。为此得罪了期五,也与宝玉发生了矛盾。有一次,她劝宝玉走“仕途经济之道”,让宝玉下了“逐客令”。有人说,这表现了湘云封建意识浓厚。其实并非如此,而恰恰说明她的天真幼稚。后来她到贾府,总与宝钗同住,受其影响是有的,但劝宝玉的那些话,绝不是湘云自己的思想,只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

作者还表现了湘云超逸的才情和诗思的敏捷。芦雪庭联句、凹晶馆联句以及每次诗社赛诗,湘云的诗来得最快,也来得最多,并且表现出了她那潇洒迭宕的风格。咏白海棠,她来迟了,在别人几乎已将意思说尽的情况下,她竟一连弄了两首,且新颖别致,另有意趣,赢得了众人的赞叹和激赏。芦雪庭联诗时,由于她吃了鹿肉,饮了酒,诗兴大作,争联既多且好,竟出现了宝琴、宝钗、黛玉共战犯云的局面。众人都笑道:“这都是那快鹿肉的功劳。”第六十二回“憨湘云醉眠芍药圃”,那是一首青春的赞歌,生命的乐章,写得笔酣墨饱,热闹非常,而史湘云则是其中最活跃的分子。大家划拳猜枚,饮酒赋诗,呼三喝四,喊七叫八,满庭中红飞翠舞,玉动珠摇。玩了一回,散席时却忽然不见了湘云:正说着,只见一个小丫头笑嘻嘻的走来,说:“姑娘快瞧,云姑娘吃醉了,图凉快,在山子石后头一块青石板凳上睡着了。”众人听说都笑道:“快别吵嚷。”说着都来看,果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 身,满头胎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蜜蜂蝴蝶闹嚷嚷的围着。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众人看了,又是爱,又是笑,忙上来推唤掺扶。湘云口内犹作睡语说酒令,嘟嘟嚷嚷说:“泉香洒冽,……醉扶归,—— 宜会亲友。”这是诗,这是画,是诗情画意化的史湘云。面对这样一个人物,谁不觉得可爱呢?谁不为之倾倒呢?然而,遗憾的是,在最终完成史湘云这个人物塑造之前,曹雪芹过早地死去了。我们明显地感觉到,史湘云是一个正在发展中的人物,她的性格和形象有待进一步丰富和充实。书中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的回目;脂批有“卫若兰射圃”的提示;特别是有关她的判词和曲子中,我们大致知道她的命运和归宿;她写的一些诗词里,也屡屡有所流露和暗

示。红学家的一般看法是:史湘云后与卫若兰结婚,她对自己的“苏貌仙郎”和婚后的幸福生活十分满意。但好景不长,由喜转悲,最后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归入了太虚幻境的薄命司。

豪放不羁、放浪形骸,无疑是史湘云文化品格的核心,也是她最为光彩照人的地方。我相信关于史湘云这一个性的分析,已足以压断我的笔尖。不妨引清代涂瀛《史湘云赞》中的一段评论文字,\"青丝拖于枕畔,白臂撂于床沿,梦态决裂,豪睡可人,至大烧大嚼,裀药酣眠,尤有千仞振衣、万里濯足之慨,更觉豪之豪也。\"这样的评论,哪里是针对着一个少女,分明是在赞扬一个豪放不羁的理想文人。豪放的行为自是由了豪放的精神,只有抓住其精神实质,才能给找一个文化定位。前人曾说史湘云\"纯是晋人风味\",此话深得我心。惜哉,只有一句!幸哉,只有一句!我不知道中国古文人狂放始于何始,但我深信魏晋风度中表现着以庄老思想为根基的狂放,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树立了一个高峰。

狂放不羁、放浪形骸的文化品格已在史湘云的精神里打下了烙印,但她是不是得了魏晋风度的精髓呢?应该得到了。超越名教,放任自然,史湘云虽未自觉到这一点,但在行动上已经自然而然做到了。她的行动处处抵触着礼法,抵触那个社会对妇女的闺范。她可以大说大笑,高谈阔论;她可以大嚼鹿肉,放浪形骸;她可以女扮男装,英气飒爽;她可以醉卧裀药,豪睡可人;她可以大声喊诗,锦心绣口......在这里,我们才感到什么是真正的自然。哪里有丝毫作作的成份?哪有人为的离情悖理?她的天性就是那样。我们已经无法找到魏晋风度中的怪诞,唯其如此,才可以说史湘云在更高层次上回应了那遥远的绝响。史湘云的内心也是痛苦的,我们说她表面的诚挚乐观、开朗活泼、旷达乐天、豪爽不羁掩饰不了内心的痛苦。史湘云热爱生命,热爱生活,有很强的个性,并自然而然的张扬着那种个性,可有的评论者却说她没有\"自我意识\",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其实\"自我意识\"的觉醒不在于自身的哇哇乱叫,试问魏晋那个人之觉醒的时代的时代,可曾有人说道:\"呜呼!吾尚一人哉!\"(杜撰)他们的\"自我意识\"都在诗文、言语、举止、行为上流露出来,我们只有通过分析才能得出那是人之觉醒的时代。史湘云也是这样,她无须大叫\"自我意识\",她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自我,绝假纯真的自我。她的诗词、言语、举止、行为已无法让我们否认她个性的独特魅力,更枉论否认她的\"自我意识\"。有时,我在想:当\"自我\"作为一种意识存在时,已经压抑甚至扼杀了\"自我\"。有多少人高唱着\"自我意识\",走向了人生,走向了社会,当我们审视他们的一生时,却发现:叫他张三也可,李四也可,王二麻子也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一切任自然吧!不要让理论扼杀了我们的性灵!不要让意识扼杀了我们的\"自我\"!我们说魏晋风度之深刻在于内心执著着人生,非常痛苦。史湘云同样如此,她在贾、王、史、薛四大家族中的地位无足轻重。\"襁褓中,父母叹双亡\",她二叔史鼎待她又能怎样?贾府的姑奶奶固能疼她,但毕竟时日无多。更何况她同林黛玉一样,缺乏机心,放言无忌,既不会讨好贾母、王夫人,巴结风姐,又不会笼络下层人心。她在贾府中的地位可轻可重。\"一样有金缘不在\",这自是无事闲人的臆测,但\"逝水愁云一怆神\"却是命运的真实。史湘云即是\"逝湘云\"。她又叫\"枕霞旧友\",\"霞\"亦是\"云\"。\"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关键在\"旧\"字。作为\"湘云\",自是随风飘荡,任意东西。\"转眼飞蓬吹,无人识旧年\",旧友可曾识得么?最终的相思之地,唯有残云逝水,正所谓\"而今人去楼亦空,教我何处忆潇湘。\"

史湘云深得魏晋风度之精髓,但她所回应的那种风度已发生了变异。上段中所论述的从怪诞走向自然即是明证。其实,魏晋风度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的

变异,大抵沉淀成了一种豪放不羁、放任自然的文化品格,这在李白、苏轼身上都有体现。或许,也只有发生变异,才能把魏晋风度的烙印打在中国古文人的骨子里,从而一代代延续下来。在史湘云所处的大观园时代,魏晋风度走向了生活化与感伤化。 一部红楼梦,写出很多美丽动人又各具特色的女子,但总能挑出一丝缺憾之处,林黛玉富有才气却又孤高自许,薛宝钗精明却过于心计,贾元春得受皇恩却又骨肉失散,贾迎春温柔和善却又过于懦弱,贾惜春富有朝气却又固执,王熙凤泼辣勇敢却阴险狠毒,妙玉清高却又孤僻,尤二姐多情却又无能,最叫人欣赏的,莫过于史湘云了。

一个女孩子家,却最爱作难孩子打扮,竟然也显得玉树临风。还引得大观园中的丫头跟着效仿,也是难得的一件美谈。不管是没有心计还是就是直爽,有什么就说出什么。把黛玉比戏子这情节,大家都明明知道的都不说,怕黛玉恼火,她却说出来,无需顾及后果,做了就做了。也曾经仗义执言,叫林黛玉挑出薛宝钗的短处,因为在她心中,宝钗是完美的一个形象。决不盲目跟着宝玉,奉承林黛玉。当然按照她的个性,也决不会猜到薛宝钗小恩小惠拉拢别人的心计。全部书下来,看她埋怨宝钗的也不过是没有和她们一起过中秋节罢了。豪爽大方,没有心计,难得的一个如此的女子。

史湘云的判词是:

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 转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史湘云的判词前两句,写出了她出身候门富贵人家,然而在她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父母便相继去世了,因此她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悲哀的,虽然家财万贯,却没有了父母的疼爱.第三,四句除了点出她的名字,也有湘江流逝,楚云飞散的意思.这两句主要说只是转眼之间,父母离去,只剩下湘云一个人孤单的看着落日,独自伤怀,同时也隐隐的透出史湘云前半生的孤独,史家的衰败以及史湘云和丈夫婚姻生活的短暂易逝.在这首判词中还引用了楚怀王在睡梦中梦见巫山神女,并与之相会交欢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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