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
科技管理研究
2019 No. 20
doi ： 10. 3969/j. issn. 1000 -7695. 2019. 20. 020
科研自我效能感的内涵、测量及其影响
刘成科h2,孔燕2，陈艳艳3
(1.安徽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合肥230061;
2.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安徽合肥230026;3.美国佛罗里达州立大学教育学院，美国塔拉哈西32306 -4453)
摘要：通过对科研自我效能感概念源起、维度与测量、前因变量和后果变量的梳理，发现未来应在跨文化和跨 学科差异性研究的基础上，加强科研效能感本土化构念的探索和测量工具的开发，并推进科研效能感作用机制 的系统研究，从而充分发挥其对科研人员培养、激励和管理等方面的作用。
关键词：科研自我效能感；自我效能感；科研人员；科研动机中图分类号：G3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 - 7695 ( 2019 ) 20 - 0144 - 06
Research Self-efficacy： Origin, Measurement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Liu Chengke1’2，Kong Yan1 , Chen Yanyan3
(1.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Anhu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Hefei 230061, China；
2. 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Hefei 230026, China；
3. College of Education, Florida State University, Tallahassee 32306 -4453, USA)
Abstract： This study reviews the origin of this concept, the construct, measurements, and outcom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on the basis of cross - cultural and cross - disciplinary differences, we should strengthen the exploration of the concept of localization of scientific research efficac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measuring tools, and promote the systematic study of the mechanism of scientific research efficacy, so as to give full play to its role in training, motivation and management of scientific researchers.
Key words： research self - efficacy ； self - efficacy ； researchers ； research motivation
在知识经济时代，国际竞争更多体现在科研实 般自我效能感的相关理论，系统梳理具有领域特殊 力的较量。科研人才培养的质量将是国家贏得这种 性的科研效能感的概念源起、构成维度和测量工具， 竞争的关键因素之一。作为自我效能感在科研领域 并探讨影响科研效能感的主要因素，进而尝试分析 的具体形态之一的科研自我效能感（以下简称为科 科研效能感在人才培养和激发科研创新活力中的 研效能感）不仅会影响科研人员的科研动机，科研 作用。策略，还会影响其对科研相关的职业决策[1_3]。近 年来，受市场经济和社会转型的冲击，许多科研人 1
科研效能感的概念内涵
员对从事科研相关职业的信念开始动摇，科研动机 社会认知理论强调多数人的学习都发生在社会 降低，职业倦怠感日益增强。虽然在组织行为学和 环境中，通过观察他人，人们获得知识、规则、技 教育管理等领域对科研活动本身及其与外部环境关 能、策略、信念和态度[6]。作为该理论核心概念之 系等方面的探讨较多[4_5],但从科研效能感切人, 一的自我效能感是指“人们对自身能否利用所拥有 对科研人员的行为、动机、能力培养和管理等方面 的技能去完成某一项工作行为的自信程度” m，它 的研究却依然有待加强。
将直接影响人们的思维、动机与行为。此处的自我 因此，本文拟在社会认知理论框架下，结合一
效能感，通常指一般自我效能感，并没有具体的领
收稿日期：2018 -12-08,修回日期：2019-03-18
基金项目：安徽省高校优秀青年人才计划重点项目（gxyqZD2016031)
刘成科等：科研自我效能感的内涵、测量及其影响
145
域指向。自我效能感是对自我能力的一种主观感知， 科研效能感从外在特征上与科研能力存在一定 而能力或者技能本身的概念内涵和外延会随着领域 的相似性，但是在概念内涵上却不同于科研能力。 的变化而变化。因此，一般自我效能感，虽可视为 科研效能感与科研能力的区别在于：科研能力强调 一种较为稳定的个体特质，体现为个体面对和处理 个体从事科研活动或行为时实际掌握的知识和技能， 某一特定任务时总体性的自信评价，但由于一般自 侧重于能力的真实存在状态和结果，而科研效能感 我效能感主要通过具体效能感对行为产生间接作用， 则强调个体从事科研相关活动时对自身能力的信念， 为了保证自我效能感的预测效果，需要对具体任务 侧重于能力的应然状态，潜力可能达到的水平。此 和具体情境的自我效能感进行研究[8]。换言之，自 外，根据科研效能感的测量反观其内在构念，它不 我效能感必须与某一具体领域相结合，才能更好地 仅包括科研知识和技能的自信程度，而且包含科研 发挥其预测和指导作用。所以，很多学者从不同领 伦理与规范、科研合作与沟通以及科研情绪状态等 域出发，将自我效能感的概念应用到具体领域中去， 方面的信念水平。发展了一系列相关的次级概念，如社会自我效能感、 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9_1°]，而科研效能感便是自我 2
科研效能感的维度与测量
效能感在科研领域的一种应用与发展，专门针对科 虽然科研效能感的定义大致相同，但许多测量 研人员群体特征和行为属性的一种具体自我效能感。
工具基于不同的领域内容和观察视角，所以使用了 科研效能感指从事科研活动的个体对自身能否 不同的测量维度和方法。科研效能感的测量基本都 运用掌握的技能与能力完成特定科研任务的信心程 包含了科研规范与技能方面信念的考察，但也有研 度[\"]。Greeley等[12]首次提出了科研效能感的概念， 究采用整合取向，在规范和技能之外，将科研合作 并开发了相应的量表。1993年，1^^(^1^等[13]在当 与沟通，科研态度或动机等因素也纳人测量之中， 年美国心理学会年会上，提交了一份名为“科研效 以期更加系统科学地解释科研效能感的构念。
能感量表的因素分析”的论文，较早系统阐述了科 根据作者所掌握的文献来看，目前至少有9种 研效能感的概念，并检验了量表的结构效度。其研 科研效能感的测量工具。根据技能与规范取向，还 究发现，科研效能感可以预测被试对科研活动的参 是整合取向以及科研效能感是指向一般领域还是特 与度，且能够发现被试科研上的薄弱环节，从而有 定领域（比如医学或者社会工作领域），可将这些 助于开发科研训练方面的课程。
测量工具分类参见图1，具体特点参见表1。
表1
代表性科研效能感量表研究
测量工具
研究者（年份）
内容
维度领域取向RSES
Bieschke, Bishop 和 Garcia (1993)
科研概念化；科研执行力；科研初期任务；科研成果展示四维
—般
规范与技能
SERMPhillips 和 Russell (1994)
科研设计；实用研究技能；量性研究与计算机技能；写作
四维
一般规范与技能
技能
RAM0’ Brien 等（1998)
专业和内部动机；分析能力；概念化能力；写作能力；科研
六维
-般
伦理；资源获取与应用
整合
SWSEHolden 等（1999)文献检索与管理；数据收集与分析；科研成果展示等单维特定规范与技能
Forester, Kahn 和
12 - RSES
Hesson - Mclnnis (2004)
数据分析；科研整合；数据收集；写作能力四维一般规范与技能
CRAIMullikin，Bakken 和 Betz (2007)
科研设计与数据分析；科研资助；科研报告与展示；科研概
八维
特定
念化；科研伦理；科研合作；管理项目成员；组织研究能力；
整合
RSEIPasupathy 和 Siwatu (2014)
一般科研效能感；量性研究效能感；质性研究效能感；混合
四维
一般
研究效能感
规范与技能
11 - RSESBlack 等（2013)
科研方法与交流；规范与组织；人际沟通
三维一般整合
RSEQ王树涛和毛亚庆（2013)
胜任效能感；实践效能感；投人效能感；创新效能感；应对
六维
一般效能感；坚持效能感
整合
146
规范与(向
刘成科等：科研自我效能感的内涵、测量及其影响
BiescWce 等.RSESP^
Holden
SWSE043：
Sulhps 等，SERMP% ForesUr 等，12-RSES11' Pasupathy
RSEI11*5
3科研自我效能感的前因变量
3.1 个体因素
am-*
»域《定
0，Bn«n 等，RAM0'
Mdlikm 等,CRAI113
Black 等，丨 l-RSESP1*:王W涛等.RSEQP1丨
3. 1. 1科研知识
科研知识主要包括研究方法、统计学知识、计 算机应用技能以及包括文献检索在内的知识管理技 能等。已有研究发现科研知识与科研效能感呈正向
相关，比如，1^〇11^等[24]研究发现，高科研效能感 的博士生具有更浓厚的科研兴趣，并掌握更多的科 研相关知识；科研知识，特别是科研的概念和方法， 对科研态度的培养有积极影响[25]。此外，研究方法 和统计学等课程也与科研效能感密切相关[26 _271。 Van[28]的研究发现，随着研究方法类在线课程模块 的进行，研究生的科研态度和科研知识均有正向的 增加，进而可以提高科研人员从事研究活动的自我 效能感。还有研究进一步考察了科研效能感同科研 活动密切相关的计算机自我效能感的关系，例如， OdaCi[M]发现，科研效能感与计算机自我效能感显著 正相关，并受到以科研为目的的计算机使用时长等 因素影响。
3. 1.2科研经验
以往的成败经验对一般自我效能感影响最为显 著。对于科研领域来说，个体的科研经验也同样是 影响科研效能感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Griffioen 等[3°]探讨了个体因素和成功经验等对科研效能感的 影响，发现科研效能感主要受成功经验的影响，特 别当经验中的任务环境与给定任务环境相似时，尤 为如此。具体来说，科研效能感主要取决于参加科 研会议的次数和论文发表的数量[29]，具有发表经验 的学生比没有参与过发表过程的学生，表现出更高 的科研效能感[24]。可见，对于从事科研活动的个体 来说，以往的成功经验或者结果会提高自我效能感， 而多次的失败体验则会降低他们从事科研活动的信 心程度。
3. 1. 3科研焦虑
情绪状态和生理唤起也是影响自我效能感的重 要因素之一。由于科研本身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 科研人员面对科研任务时很容易感到压力和焦虑。 研究发现，科研焦虑与科研效能感负相关[31]。Un- mu 等[32] 也发现，学生对硕博论文的关心和焦虑超 出了他们的预期。研究进一步显示，多数教师都注 意到学生进行毕业论文写作时的焦虑感，这种消极 情绪状态会严重降低科研效能感。此外，面对繁重 的科研任务时，生理上的疲惫感也同样会影响对自 身能力的评价，从而降低科研效能感。
图1科研效能感测量工具的分类
其中，科研效能感量表（Research Self-Efficacy Scale, RSES)是 Bieschke 等[13]在 Greeley 等量表设 计基础上编制的一套测量工具。RSES包含51个题 项（其中2题用来测量一般自我效能感），采用百分 制记分，从〇 (无信心）到1〇〇 (完全有信心），其 信度系数为0.96。样例为“选择自变量和因变量的 测量方法”、“查找本校图书馆未收录但研究所需要 的文章”。后续科研效能感的实证研究，通常采用该 测量工具进行。另一种较常见的科研效能感量表(The Self - Efficacy in Research Measure，SERM)由 Phillips和Russell开发。该量表主要侧重于科研设 计、科研实践、写作和定量研究等4项基本科研规 范要求[16]。有些题项直接选自Royalty等[22]分析后 的研究技能列表，而其他题项则根据这4个维度编 写而成。该量表共33题，采用10级评分，从0 (毫 无信心）到9 (完全有信心），其信度系数为0.96。 值得一提的是，Kahn等[23]开发的12个题项的简化 版SERM也已迅速成为测量科研效能感最常用的量 表之一。
此外，由0’ 1^611等[19]开发的科研态度量表 (Research Attitudes Measure, RAM)也较为常用。 该量表共有23个题项，采用5级评分，从0 (毫无 信心）到4 (完全有信心），其信度系数为0.93。 0’ 1^61!等[19]使用原本56题的科研态度量表对150 名咨询心理学专业的研究生进行施测。基于主成分 分析的结果，最终保留了 23题，发现其中6个成分 的解释力最强，分别为专业和内部动机、分析能力、 研究初期的概念化能力、写作技能、学术伦理的应 用与程序、以及资源贡献与应用。
上述3种科研效能感量表应用最为广泛，但是 多种量表并存的情况，一方面显示了学界对科研效 能感研究的浓厚兴趣，不断结合具体情境和人群尝 试开发出更有效的测量工具，为后续研究者提供了 较为充足的选择空间，但另一方面，也说明由于科 研行为的创造性和复杂性等特征，现阶段仍然缺少 公认的科研效能感量表，某种程度上也影响了科研 效能感研究的进一步发展。
刘成科等：科研自我效能感的内涵、测量及其影响
147
3. 2 组织因素 感知，即科研效能感。一旦有了成功的体验再加上 3. 2. 1
科研训练环境
积极的同伴效应和社会劝说，就会显著提高其科研 研究发现，科研训练环境会影响科研效能感， 效能感。科研效能感通过提高自我认同和满足，增 两者呈显著正相关[16’271。科研训练环境的改进不仅 加认知努力和付出，从而激发个体的科研兴趣和科 会影响实际的科研能力，还会提高其效能期望[33]。 研动机。此外，科研效能感也是预测学生从事科研 对于科研训练环境的积极感知，能够通过有效的实 相关的职业承诺的重要变量[3]。践参与提高自身科研知识和科研技能，进而获得科 4. 2科研产出
研信心。根据社会学习理论，他人的示范效应，包 已有研究发现，科研效能感与科研产出呈正向 含现实性示范和符号性示范两种诱导方式[34]。良好 相关[M，18]。科研效能感可以与结果期望的形成较为 的训练环境会提供较多的示范，而科研人员正是通 一致的动态互动并通过调整个体的P标、动机、情 过观察其他人表现，产生积极期望。如课题组成员 绪以及初性等各种因素决定科研产&的效果。科研 取得了实验的成功或者发表了高水平论文，那么组 效能感对科研产出的显著预测作用，已经在不同科 内其他成员也会产生诸如“我也能”的结果预期， 研群体中得到大量实证支持。此外，国内学者 其科研效能感也会得到一定的提高。赵西萍等[42]也发现了科研人员的自我效能感和工作 3.2.2科研指导
绩效之间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并认为科研效能 科研指导或科研培训也会积极影响科研效能感， 感是科研人员内在动机的关键影响因素，既影响学 比如，？叫心等[35]的研究表明，学生获得导师的指 习过程中获取科研技能的程度，还会影响其科研人 导越多，其科研效能感越高。不过，也有研究建议， 员努力的程度。导师应该在直接帮助学生完成科研任务和提供一定 4.3科研创造力
自由空间让学生自己做出研究决定之间做好平 科研是一项以创造力为基础的活动。Amabile[43] 衡[36]。科研人员通过劝导性建议，更易相信自己可 就曾经尝试从领域相关的技能、创造相关的技能和 以对付之前觉得困难的事情。很多青年科研人员认 任务动机3个方面建构创造力模型。可见，离开了 为，在科研实践中一些重要人物对他们动机水平和 领域相关的技能，一切都成了无本之木，创造力便 自我效能感的提升起着关键的作用。Lev等[37]发现， 无从谈起，科研效能感亦是如此。科研领域的创造 学生科研效能感与教师^•学生自我效能感知之间存 力主要聚焦从事科研任务的动机、科研相关的技能 在显著的正相关。因此，科研人员，特别是年轻的 以及能够产生新颖有价值想法的创造力相关技能。 科研人员，能够获得导师或专家的认可和鼓励，将 会明显提升他们的科研效能感。
而科研效能感主要通过自身科研能力感知的有效反 馈，提升个体从事科研的任务动机和科研相关技能 等，进而对科研创造力产生积极影响[26]。不过，目 前直接探讨科研效能感与科研创造力影响关系的研 究仍然较少。5
启示与展望
科研效能感的研究显示，它不仅可以评估科 研人员的学术兴趣，也可以预测其科研投入与科
图2
科研自我效能感：构念、前因和后果
研产出。可以采取多种措施提高科研人员从事研 究任务时的自我效能感，例如，鼓励他们积极参 4科研效能感的后果变量
与科研实践，获取直接经验；树立良好的科研榜 样，发挥同伴的示范效应；运用专家和管理人员 4. 1 科研兴趣
的社会劝说，多给予积极反馈；调动正面的情绪 科研效能感对科研兴趣会产生积极影响[38^]。 和良性的生理唤醒；以及强化科研知识的学习和 科研兴趣的构念建立在兴趣的社会认知模型之上, 科研方法的训练等，从而发挥科研效能感在创新 由个体特征、环境影响、科研效能感和科研结果期 人才培养和激发科研活力等方面的积极作用。虽 待共同作用的结果[4〇]。个体通过直接参与科研活动 然科研效能感的研究已经取得丰硕的成果，但在 而获取成败体验，进而感知从事科研活动的能力的
以下方面仍需进一步加强。
148
5. 1
刘成科等：科研自我效能感的内涵、测量及其影响
开展科研效能感的跨学科差异性研究
科研效能感作为一般自我效能感在科研领域的
5.4推进科研效能感作用机制的系统研究
科研发展离不开创新型研究生的培养，而这种 培养又离不开他们的科研动机和创新热情，以及从 事科研相关职业的使命感。可见，未来科研效能感 的研究可以系统探索其与创新自我效能感、职业自 我效能感等其他相关变量之间的关系，从不同维度 推进科研效能感系统模型的建构，特别是揭示研究 生科研效能感在创新人才培养中的作用机制，更好 地管理和激励科研人员，提高他们的主观幸福感， 具体应用，鉴于科研本身的复杂性和创新性，其对 知识和能力有着更为具体特殊的要求，因此，不同 学科领域的科研活动必然存在较大差异。以往科研 效能感研究大多集中在心理学等领域，而对人文科 学领域的讨论十分不足。其原因可能在于，“与理工 科相比，文科的内容和结果评价主观性和不确定性 较强，也缺少相对程式化的科研思路和方法”[21]。 此外，已有研究主要关注研究生群体的科研效能感, 充分释放科研创新的活力。
而对科研院校專机构的职业科研人员的研究相对较 弱，未来可以扩大研究群体的范围，做好从研究生 参考文献：
到专业科研人员的衔接研究。随着科研效能感研究 [1 ] REYES - CRUZ M D R, PERALES - ESCUDERO M D. Research self
的逐步开展，未来可以围绕“一般+特殊”的模 -efficacy sources and research motivation in a foreign language university faculty in Mexico： implications for educational policy [ J ]. Higher 式，既遵循科研效能感的一般规律，又考虑到具体 Education Research & Development, 2016, 35(4) ： 800 -814.学科领域的特殊性，以便更加科学全面地考量科研 [2 ] DUMBAULD J, BLACK M, DEPP C A, et al. Association of learning
效能感的影响机制等问题。
styles with research self - efficacy ： study of short - term research train5. 2
加强科研效能感测量工具的开发研究
ing program for medical students [ J ]. Clinical and Translational Sci目前最为常用的测量工具是Bieschke等[B]的科 ence,2014, 7(6) ：489 -492.
[3] ADEDPLIM 0 A, BESSENBACHER A B, PARKER L C, et al. Re
研效能感量表（RSES), Phillips等[|6]开发的另一种 search skills and STEM undergraduate research students\" aspirations for 科研效能感量表（SERM)，以及0
’
8!^|1等[19]开
research careers： mediating effects of research self - efficacy[ J]. Jour发科研态度量表（Research Attitudes Measure, nal of Research in Science Teaching,2013, 50(8) ：940 -951.
RAM)等，但目前国内尚未开展翻译和修订等工作 [4] 金惠红，雷文瑜，薛希鹏.工作压力对职业幸福感的影响：自我效
能感的中介作用：以高校科研人员为例[J].经营与管理，2015使其适应中国文化语境。虽然上述常用测量工具可 (6)：120 -125.
以用于科研效能感的测量，已有研究也证实了量表 [5] 许华.科研院所硕士研究生自我效能感、专业承诺与学习倦怠的
具有较高的信度，但是相关的效度检验比较匮乏; 关系[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11.
此外，科研效能感测量工具主要以量表为主，测量 [6] BANDURA A. Social learning theory[M]. Englewood Cliffs： Prentice
工具在形式上较为单一，测量效度也有待进一步的 Hall, 1977.
[7 ] BANDURA A. Social foundations of thought and action ： a social cogni
考证。未来研究需要开发具有更强文化适用性的本 tive theory[M]. Englewood Cliffs： Prentice Hall, 1986.
土化量表，同时根据具体的研究领域缚制更具针对 [8] 陆昌勤，凌文辁，方俐洛.管理自我效能感与一般自我效能感的关
性的科研效能感量表，或者探索量表之外的其他测 系[J]•心理学报，2004(5) :586-592.
量方法。
[9] 顾佳旎，孟慧，范津砚.社会自我效能感的结构、测量及其作用机
5. 3
进行科研效能感的跨文化比较研究
制[*!].心理科学进展，2014,22(11):1791 -1800.
现有科研效能感的概念建构主要在西方文化 [10] 汤冬玲，董妍，俞国良，等.情绪调节自我效能感:一个新的研究 •主题[J]•心理科学进展，2010,18(4) :598 -604.
语境下设计而成，并不能很好地解释中国的现 [11] BIESCHKE K J, BISHOP R M, GARCIA V L. The utility of the re
象，而解决该问题的大范围跨文化语境下的实证 search self - efficacy scale[ J]. Journal of Career Assessment, 1996, 研究十分欠缺。国内围绕科研效能感的研究大多 4(l)：59 -75.
关注其与各种工作绩效之间的关系[41]，与科研效 [12] GREELEY A T, JOHNSON E, SEEM S, et al. Research self-effi
cacy scale [C]//THE ASSOCIATION FOR WOMEN IN PSYCHOL能感相关的本体和本土化研究依然不足。一方 OGY. The Collection of Papers for the Conference of the Association 面，我们需要通过实证研究进一步测试理论的适 for Women in Psychology. Bethesda： The Association for Women in 应度，不断验证该理的跨文化一致性；另一方 Psychology, 1989.
面，可以根据中国的“集体主义”文化背景和科 [13 ] BIESCHKE, K J. A factor analysis of the research self - efficacy scale
研特点，加强本土语境下对科研效能感内涵和结 [C]//THE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The Collection of Papers at the Annual Meeting of the American Psycholog构方面的探讨，从而更加有效地推动科研效能感 ical
Associ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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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刘成科（1979—），男，安徽肥西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精英人才与社会发展、科研管理；孔燕
(1961 —），通信作者，女，安徽淮南人，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精英人才与社会发展；陈艳艳（ 1982—），女，安徽淮北人，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教育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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