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应用研究．从语音特征看江西鄱阳方言的，陛质口程序摘要：本文整合了声母、韵母和声调等若干方面的语音比较标准，选取了赣方言和江淮官话的几个方言点，将鄱阳方言与之进行一一对比，认为鄱阳方言仍属于赣方言，但正处在向江淮官话过渡的阶段．同时也为客、赣、通泰方言同源说提供了部分佐证。关键词：鄱阳方言语音比较赣语江淮官话过渡一、前言本文所说的鄱阳方言，指的是江西省鄱阳县县治所在地鄱阳镇的方言。该县位于江西省北部，鄱阳湖之东，是江西省建县历史最悠久、人口最多、土地面积居第二位的县（市）。…１９５７年改名“波阳”，２００３年恢复“鄱阳”县名。１９４５年《鄱阳县志稿》开始修订，内专辟“方言”一章，第一次对鄱阳方言进行全面的说明，认为鄱阳方言“属南方官话区”。后来的方言学者，如颜森（１９８６）．．叶祥苓（１９８６）、、刘纶鑫（１９８９、１９９９）、陈昌仪８．谆文韵见系今音常读撮口呼ｙｏｎ，如均。筇ｙａｎ、匀。ｙｏｎ、＼删字文白趴文读白读＼家假开＝戒蟹开＝。俯ｉａ。ｋａ位ｉ￡３Ｉｃｅ’觉效开＝咸鹰开＝间山开二讲汀开＝位ｉ３’ｋａ’群弗“ｙｏｎ、云。ｙｏｎ。‘引锄。缸ｉｅｎｏｋａｎ９．咸深山臻宕江曾梗摄舒声字保留ｎ尾，咸深摄如谗鹿ｔ矿坼ｌａ日。ｋ硼ａｎ、尖Ｊｕｉｅｎ、侵深离“ｉｎ、针液ｔ静ｎ，山臻摄如一－”ｒｅ，ｎａｎ、谏山鄙ｉ￡ｎ’、贫巍Ｐ“ｉｎ、迅臻９ｙｎ’，宕江曾梗摄如广宕‘ｋｕａｑ、邦江。（二）韵母特点１．歌韵与戈韵部分混同，读为０，如何歌＝禾戈ｘｏ、箩歌＝骡ｊ∞ｏ。果摄开合口字合流，如罗开＝螺台ｍｏ、贺开＝货合ｘ矿。２．鱼虞韵的精组字读为ｙ，如徐。Ｃｙ、需。ｃｙ；知章庄组大部分读作ｕ，如储‘ｔｓｈｕ、梳。§ｕ。３．蟹摄开口二等字今不带韵尾，主要元音都读作ｅ，如拜Ｐ“ｆ、界船ｉｆ、派Ｐ“￡，、街自土ｅ。４．灰韵非见系字读ｅｉ，如杯。Ｐ“ｅｉ、梅。ｍｅｉ；见系字读ｐａｌｌ、惩曾‘ｔ矿ｏｎ、萤蔑ｉｎ。１０．通摄舒声字保留Ｄ尾，如同；ｔ“叼、聪对ｕ日、雄毋ｉ呻、重（轻重）ｔｓｕ矿。（三）声调特点１．平分阴阳。２．全浊上归去，如稻＝盗ｔ矿、柱＝住ｔ妒、舅＝ｌＨｌ荜ｉｕ＂。３．入声不分阴阳，保留入声促调，收喉塞尾？，如七如ｉ８７，、及ｔｃｉｏ？，、服ｆａ？，。ｕｅｉ，如花ｘｕｅｉ、回。ｘｕｅｉ。泰韵（合口）非见系字读音同灰韵，如蜕ｔ“ｅｉ’、兑ｔｅｉ’，见组和晓组不同韵，读作ｕｅ和ｕｅｉ，如会（会计）ｋｈｕｅ’≠会（会议）ｘｕｅｉ’、外ｕｆ≠绘ｘｕｅｉ’。．５．效摄开口一二等韵多读作０，如保‘ｐ３、貌ｍ矿，但二等韵见系字读作ｉｏ，与其开口四等韵相同，如绞～ｉ３、效ｃｉ３，。效摄开口三四等韵多读作ｉ３，如标。ｐｉｏ、跳ｔ“ｉｏ＂，但三等韵参考文献：【１】郑张尚芳．皖南方言的分区（稿）｛Ｊ】．方言，１９８６，（１）．【２】安徽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安徽省志·方言志【Ｍ】．北京：方志出版社，１９９７．【３Ｊ芜湖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芜湖县志【ＭＪ．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１９９３．【４】刘祥柏．江淮官话的分区（稿）【Ｊ】．方言，２００７，（４），【５】孙宜志．安徽江淮官话语音研究【Ｍ】．舍肥：黄山书社，２００６．知章组读作ｏ，与其开口一等韵相同，如潮；ｔ矿３、邵∥。６．咸山两摄见系字一二等不同韵，如感威开一上蓐见‘ｋａｎ、甘威开一平谈见。ｋａｎ、减威开二上赚见‰ｉｅｎ、馅成开＝去陷匣椰ｉ￡ｎ’、干山开一平寒见。ｋａｎ、刊山开一平寒硗锰ｋｈａｎ、艰山开二平山见。嶂ｉｅｎ、限山开二上产匣ｃｉ￡ｎ’。ＱＱＶＶ【６】张光字．汉语方言见系二等文白读的几种类型【Ｊ】．语丈研究，１９９３，（２）．ｖ．７．覃谈同韵，如南覃＝蓝目ｖｑｎａｎ、蚕覃＝惭崴寸ａｌｌ；谈寒韵（非见系）同韵，如担谴＝丹寒ｃｔａｎ、蓝谈＝兰寒ｃｎａｎ。——（苏寅桂林广西师范大学文学院５４１００４）万方数据 语言应用研究（１９９１）等，则都将鄱阳方言划入赣方言。至于鄱阳方言体地说从郡阳镇北２６公里的高家岭乡开始，就已具备了两当归属哪个方言小片，各家的观点较为一致，但对该小片套声母。所以如果以此作为赣语和江淮官话的区分标准的的命名却意见不一，今从陈昌仪（１９９１）“余干片”名。话，鄱阳正处在过渡地带上。为了更好地了解都阳方言的性质，本文选取了赣语之所以分两条列出特征，、特征。，是因为赣语和江淮和江淮官话的几个点，与鄱阳方言在语音系统上相互参照官话虽都有泥来混同的现象，但具体情况又有差异，通过比较。所列的点有：①南昌，江西省会和最大城市，也是这两条特征可以比较明显地看出来。江淮官话内部也有差公认的赣方言代表点，较全面地体现了赣语的典型特征；异：九江合并为［１］，安庆合并为［ｎ］，泰兴则是来母逢今②景德镇，该市是距鄱阳最近的地级中心城市，两地人员［ｉ］韵“声母读ｌ、ｎ甚至脱落均可，相当随便”。【ｚ１都阳来往非常密切，与鄱阳同属“余干片”；◎弋阳，陈昌方言老派洪音前声母［１］、［ｒ１］基本可分，一新派则基本混同仪（１９９１）将之与鄱阳同列入“余千片”下的“贵溪小（程序，２００６），这是与周边方言（无论赣语还是江淮官片”；④九江，江西境内的江淮官话代表点，亦是江西省话）趋同的表现。第二大城市，距鄱阳也不远；⑤安庆，安徽境内的江淮官就特征。而言，赣语大多合流，江淮官话基本不合流，话点：⑥泰兴，江苏境内的江淮官话点，属通泰区，鲁国而鄱阳方言可合可不合，又是处在过渡状态。泰兴话晓、尧（１９９４）、顾黔（２００１）都曾指出通泰方言与赣、客方匣母只在［Ｕ］韵母前才与非组合流。言关系亲密。特征，不仅是区分赣语和江淮官话的重要标准之一，也各点间进行比较的语音标准主要有：①颜森（１９８６）、是区分中国南方方言和北方方言的重要标准之一。上述江詹伯慧等（１９９１）、李如龙（１９９２）、王福堂（１９９９）、淮官话点在这一特征上表现的十分一致，牙喉音声母开口刘纶鑫（１９９９）、孙宜志等（２００１）总结的赣方言语音特二等字多有两读，文读腭化，白读不腭化。这很清楚地展点。笔者对诸家标准进行了取舍整合，以之作为比较的基示了江淮官话处于中国南北两大片方言之间的过渡地位。础；②鄱阳方言本身的一些特色；③赣语和江淮官话的一特征。是笔者为与江淮官话比较而拟的。以往各家通常些区别性特征。以“疑母开口洪音字读［Ｔ１］声母”作为赣语特点之一，但这二、声母特征比较在中国南部是个相当普遍的语音现象，赣、客、吴、湘、（一）比较表’闺、粤六大方言以至江淮官话、西南官话都可以找到这个序号特征南昌景德镇弋阳鄱阳九江安庆泰兴特点。改成特征。，可看出赣语与江淮官话在疑母读音上的ｌ伞浊声母与次清声母合流＋显著差别。２精庄逢今洪音韵混同，知＋＋组ｔ等与章组合流特征。在赣语区的表现主要是一些日母字声母为［ｎ］，如３泥、来洪音前相混＋｜．“软”字；而在九江话里则表现为日母、泥母在圆唇元音前４泥、柬细音前町分上５晓匣合口声母与非组合流＋１－’Ｊ．都可能变成零声母，如“热”音［＇ｔｔａｉ］，“女”音［砌。见系卢母在古开口三四等以上特征，各点全部一致的有两条，郡阳方言与赣语６＋韵母前全都腭化相同而异于江淮官话的有五条，鄱阳方言与赣语相同，而７牙喉音声母开口一：等字未＋＋／－腭化＋１－＋，．江淮官话部分地区亦有此特点的有两条，鄱阳方言处在赣８疑母开Ｕ细音韵宁读坫声母语和江淮官话过渡状态的有两条。９影哗升口决旨到了映Ｄ户坶１０匣母合口一、二等部分字＋＋＋三、韵母特征比较白读为零卢母部分日母字声母有与细音（一）比较表１１＋＋＋前泥母相同的读占序号特征南昌景德镇弋阳鄱阳九江安庆泰兴（－－）关于声母特征的说明ｌ假开ｔ主元音不高化＋｜．特征．历来被认为是赣方言的一个突出特点和刚性的划２假摄宁Ｌ元爵为Ｉｉｉ『ａ＋３遇台二精组７韵母为ｉ分标准，实则并非为赣方言所独有，早在我国方言调查的４鱼虞有分韵的痕迹始创阶段，就已发现在这点上客家话与赣方言是相同的。５“五”字读６随着方言调查的进一步开展，在江淮官话的一些地区（如６謦讦一笔有锌寺穗济＋｜－７蟹合一三止含韵母读ｉ／ｕｉ通泰方言、黄孝片一些地区）以及晋南、关中的一些地区８效强一等与－二Ｍｑ等分豇也都发现了这种现象。但与九江、安庆古全浊声母“平声９流摄’≯韵母读为ｅｕ／ｉｅｕ／ｉｕ１０成山摄＋二等有分立痕迹送气，仄声不送气”的特征相比，区别仍是明显的。ｌｌ咸山宕江合流＋特征，实际上就是是否具有［ｔｓ］、［ｔ胡、［ｓ］和［嘲、［ｔ鲫、１２臻开一梗开二（文）主元音是￡，或相近的ｅ、雹＋１－＋［§］两套声母系统的问题。赣语区多数只具有其中一套声１３梗摄字有文白异读母系统，江淮官话区则多两套俱全。但从鄱阳县北部，具１４“菜梗”的“梗”有Ｕ介音＋万 方数据９９语言应用研究．·（二）关于韵母特征的说明特征。是区分赣语和江淮官话的重要标准。在普通话里，“社”“姐”等字韵母主元音均已高化，与假摄其它字的韵母里读音上有了显著区别。江淮官话区也基本被同化，只有通泰方言尚在动摇之中。赣语则基本未受触动。特征。鄱阳方言处于二者皆非的情形，假摄字主元音既非前［ａ］，也非后［ｏ］，而是［３］。如果从舌位前后角度看，鄱阳方言更接近江淮官话。特征。也是赣语多见而江淮官话所不具备的，但新派鄱阳方言正在向官话靠拢。特征。是指鱼韵的一些字韵母主元音为［ｅ］或与之类似的音，与韵母Ｙ有显著不同。此特征在赣方言的临川Ｉ片表现得十分突出，在赣北则已大大退化，南昌、景德镇和弋阳都只有“去”“渠”“锯”“鱼”四字韵母主元音读［ｅ］，鄱阳方言只有前三字如此。特征；实质就是遇摄疑母字（如“五”）可能读声化韵的问题。孙宜志等（２００１）认为这个特征例外的点很多，不算赣方言的共同特点，不过从刘纶鑫（１９９９）所择重点调查点看，赣语区除鄱阳外无一例外都是声化韵。鄱阳“五”字读［ｕ］上声，与官话同。特征。赣语区内部并不一致，但蟹摄一二等仍以分立者居多。弋阳表现得很明显，景德镇也有迹可分，南昌只在牙喉音几字如“该”“改”“开”等上略有迹象，鄱阳几乎毫无表现。特征，在赣语区内部还是比较一致的，而鄱阳方言这些字韵母读为［ａｉ］／［ｕｏｉ］，与江淮官话点安庆、泰兴更为相近甚至相同。九江话里这些字韵母为［ｅ］／［ｕｅ］。特征。赣语区内部情况也十分复杂。有效摄主元音一、二、三、四等三分的，如高安；有一等和其余三等两分的，如奉新；较多的是一、二等和三、四等分立的，如南昌等；也有四等全部合一的，以余干片为多。特征。在赣语区例外较少，流摄字主元音一般都是［ｅ］、［￡］之间的前元音，江淮官话区九江也受其影响。而鄱阳流摄字主元音是［ａ］，与安庆同。泰兴流摄今已不独立存在，是其特色。特征．。除九江外都普遍存在，虽然分立程度有所不同。并且一、二等字主元音基本上都是［Ｏｉｌ］／［ａｎ］之别。泰兴为［Ｏ］／隆］之别，当是受吴语影响所致。特征．．在赣方言里极为罕见，一般赣语区宕、江摄主要元音都是［３］／［ｏ］。主元音是［ａ］的就笔者目前的调查仅限于余干片少数点，而在安徽境内的皖中江淮官话区却是相当常见的。这一点比较明显地显示出赣东北一些地区与皖中南地区在方言上的亲密关系。特征，。南昌、景德镇、弋阳比较一致，主元音为［ｅ］（景德镇部分为［￡］，部分为［３］）；鄱阳与九江、安庆、泰１００兴相同，主元音为央元音［ａ］。万 方数据特征，，在江西赣语区十分普遍，以余干片几个县市为典型。就贵溪小片铅山、横峰等处梗摄字没有文白异读的现象，陈昌仪（１９９１）认为此现象代表着更早期的原始赣语的读音．其理由有二：１．一些赣语区梗摄文白异读有两个层次，如余干有白读［Ａ日、ｉＡ习、ｕＡ日］与文读［ｅｇ、ｉｑ］相对，又有白读［ｅＤ］与文读［ｉ日］相对。而历史上曾隶属于余干县域的县大多无前者类型，因而可推断后个层次的白读比前个层次的白读更古老，是原有的；前个类型“大约代表两宋及来元之间中原汉语的读音，来源于客家话。这是客家第三次大迁移大批涌入赣语区，给赣语留下的标记之一”【３】。２．就余干县本身而言，只有接近南昌、新建、东乡、万年的小片才没有后个层次的白读，且余干县城青年人前个类型的读者有明显扩大的趋势。不过就鄱阳方言的现实状况来看，恐怕不能支持此判断。理由也有两点：１．客家南迁，鄱阳地区是首选之处，而鄱阳方言却基本没有梗摄文白异读现象；２．极个别的例字，如“程”“生”二字韵母有白读［ａ１１］与文读［Ｏｆｆ］相对，但在青年人口中也趋于消失。这正与陈先生所言余干的转变趋势相反。特征。是颜森（２００２）提出的，从上表看，此标准亦可较清晰地区分开赣语和江淮官话。以上特征，各点全部一致的有一条，鄱阳方言与赣语相同而异于江淮官话的有四条，与江淮官话相同而异于赣语的有八条，与江淮官话相同，而赣语部分地区亦有此特点的有一条。‘四、声调特征比较（一）比较表序特征．南昌景德镇弋阳鄱阳九江号安庆泰兴ｌ阴上、阳上分立＋＋＋＋＋＋＋２阴去、阳去分立＋＋＋＋３入声有塞音韵尾＋＋＋＋４阴入、阳入分立＋＋＋＋５阴入高，阳入低＋＋６全浊上归阴平＋＋＋７浊去归阴乎＋＋（二）关于声调特征的说明特征．是全国汉语区普遍的现象，七个点在这方面是一致的，但具体变化情形可分两类：南昌、景德镇、九江、安庆是“阳上归去”，而鄱阳、弋阳、泰兴则是阳上归阴平。特征。各点有分歧：南昌、弋阳是阴阳去各独立成调，景德镇、九江、安庆是去声全归一个调类，鄱阳、泰兴则是阳去归阴平。特征。鄱阳方言与九江、安庆相同，有一个入声调，但只是一个已失去塞音韵尾的舒声调。且它们都处在入声消失的过渡阶段。泰兴近吴语区，在入声方面存古性质更多，有塞音韵尾，入声还有阴阳两个独立调类。特征。也是情形各异。南昌、弋阳、泰兴是阴入和阳入语言应用研究各成一调，景德镇、九江、安庆是阴入阳入字共一调，而王大经主编的《淮南中十场志》，记录了当时泰州所属的波阳则是阴入为入声调，阳入归去声。濒海十个盐场的风情，其卷一“风俗附方言”谓：“至特征。景德镇、九江、安庆不分阴阳入不可比，波阳阴于以‘稻’为‘滔’，以‘豆’为‘偷’，以‘咸’为入为高平调，阳入为降升调，低点没有阴入调高，而高点‘寒’，以‘学’为‘鹤’，以‘地’为‘梯’，以又在阴入调之上，亦不可比。‘丈’为‘昌’之类，则声之转也。”［４］如不明出处，我们特征。是包括波阳片贵溪小片各市县和其他一些赣语区有可能以为这是对鄱阳方言的描写。的共同特征，亦为客家方言和通泰方言共同特征之一。。●全浊上、浊去归阴平”的现象，据辛世彪（１９９９）特征，上表中只泰兴与鄱阳完全相同。考察，赣方言只鄱阳一例：但据刘纶鑫（２０００）描述，则以上特点，鄱阳方言与南昌、景德镇、九江、安庆均都昌、崇仁、贵溪、铅山、余江和属客家方言的大余都有只有三条相同，与弋阳有四条相同，而与泰兴相同的多达“浊去归阴平”的现象，而其中除大余外其他各地都不同六条。程度地同时具有“全浊上归阴平”的特征。这些方言事实证五、总结明，赣客方言和通泰方言同源的假说是相当有说服力的。较之周边方言，赣方言自身特色不够鲜明，至今就赣方言是否可独立成一大方言仍有争议，而赣方言内部差别注释：又比较明显，位于赣东北的鄱阳靠近官话区，与官话趋同【１１刘汉艳：鬟波阳县患》．江西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９年版．的走势更盛。综合上述声母和韵母特征的比较结果，鄱阳【２】顾黔：《通泰方言音韵研究量，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方言同于江淮官话的特征比赣语多。鄱阳本地居民在语感第４０页．上也倾向于认为本地话与南昌、景德镇乃至周边一些乡镇【３】《赣方言概要静，江西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１年版，第５页．不属于一个类型。【４】鲁国尧《学术是链—１序＜顾黔通泰方言音韵研究）》，《通一般来说，声母是方言里较稳定的一部分，而韵母则泰方言音韵研究》，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年版，第７页．是在语感上最能体现特点的部分。综合上述声、韵、调各参考文献：项特征的比较结果，可以看出：都阳方言在声母方面保存ｆ１】陈昌仪．赣方言概要【Ｍ】．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１．赣方言特色最多，但已有一些特征出现了动摇；在韵母方【２】顾黔．通泰方言音韵研究（Ｍ】．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面，鄱阳方言则是近江淮而远赣语，这可能也是当地人在【３】何细贵．上饶地区志【Ｍ】．北京：方志出版社，１９９７．语感上感觉鄱阳方言像官话的原因。【３】候精一．现代汉语方言概论【Ｍ】Ｍ．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２．但值得注意的是，上述区别特征的重要性是有差别【４】李奇瑞．九江方言及其演变【Ｊ】．九江师专学报ｌ２０００，（１）．的，像古全浊声母今读情况是方言分区最重要的标准。在【５】李如龙，辛世彪．晋南，关中的全浊送气与唐宋西北方音【Ｊ】．中最关键的几项上，如声母特征，、特征；，韵母特征、等项，鄱国语文，１９９９，（３）．阳方言仍是与赣语相同的，因此，归纳起来，我们认为，（６】李如龙，张双庆．客赣方言调查报告咖．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鄱阳方言本质上仍属赣语，但已出现了相当多的江淮官话１９９２．特色，目前正处在由赣方言向江淮官话过渡的阶段。这与【７】刘汉艳，刘纶鑫．波阳县志·方言俗语【Ｍ】．南昌：江西人民出版江淮官话南部边界南扩的整体趋势是一致的。社，１９８９．上述各点在声调方面都自成特色，难以概括，但鄱【８】刘纶鑫．客赣方言比较研究【Ｍ】．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ｉ阳与泰兴似遥相呼应，并且在最重要的声母特征，上，泰１９９９．兴乃至整个通泰方言区都与赣语相同，颇可探讨一番。鲁【９】刘纶鑫．客赣方言的声调系统综述ｆＪ】．南昌大学学报，２０００，国尧（１９９４）认为泰州方言为三四世纪汉语北方方言的（４）．“后裔”而具有吴语的底层，进而提出通泰、客、赣方言【１０】鲁国尧．鲁国尧自选集【Ｍ】．郑州：河南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４．同源的假说：李如龙、辛世彪（１９９９）通过考察晋南关【１１】孙宜志，陈昌仪，徐阳春．江西赣方言语音的特点【Ｊ】．南昌大中方言“全浊送气”现象，认为它们和通泰方言、赣客方学学报，２００１，（４）．言之间存在源流关系，都是从古代的秦晋方言承传下来【１２ｌ王福堂．汉语方言语音的演变和层次【Ｍ】．北京：语文出版社，的；顾黔（２００１）又为通泰和赣客方言补充了“全浊上归１９９９．阴平”的共同特色。不过在通泰方言里全浊上白读归阴平【１３】辛世彪．赣方言声调的演变类型【Ｊ】．暨南学报，１９９９，（３）．的六调区，一般同时都有“浊去白读归阴平”的现象，而【“】颜森．江西方言的分区（稿）【Ｊ】．方言，１９８６，（Ｉ）．以前的论述中，并未在赣语区列出这样的佐证。现在我们【１５ｌ叶祥苓．赣东北方言的特点【Ｊ１．方言，１９８６，（２）．发现鄱阳的声调演变类型也是“全浊上、浊去归阴平”，与通泰方言之六调区完全一致。例如康熙十二年（１６７３）ｒ（程序南京大学国际合作与交流处２１００９３）万 方数据１０１从语音特征看江西鄱阳方言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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