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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余国的研究进展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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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18 05:42

索离国,也称为北夷索离国,为古代东北小国,是濊貊人的北支索离族人建立的。
在古代夫余祖先神话中,有一位传奇人物,他就是在夫余旧部称王的解慕漱。最早记载解慕漱传说的现存典籍,是高丽文人金富轼(1075-1045年)编撰的《三国史记·高句骊纪》,其中有如下一段文字:  先是扶余王解夫娄,无子,祭山川求嗣。……后其相阿兰弗曰:“日者天降我曰:‘将使吾子孙立国于此,汝其避之东海之滨,有地号曰迩叶原,土壤膏腹,宜五谷,可都也。”阿兰弗遂劝王移都于彼国,号东扶余。其旧都有人,不知所从来,自称天帝子解慕漱来都焉。  《三国史记》是朝鲜现存的第一部古代正史,作者在追求高句丽祖先传说时涉及到了夫余王解慕漱。除此之外,高丽文人李奎极的文集《东国李相国》集中有《东明王篇》,也讲述了有关解慕漱的传说。《朝鲜王朝实录》是朝鲜史官从1413年开始编撰的古代最大规模的史书,其中郑麟趾等编的《世宗实录》成书于1454年。该书把以前有关夫余的神话加以综合,解慕漱传说的情节更加丰富。以上几部文献所记载的解慕漱传说大同小异,主要情节一致,只是《朝鲜王朝实录·世宗实录》中解慕漱作海慕漱。这几部文献在记载夫余王解慕漱传说的同时,还收录了高句丽始兴之王朱蒙(又称东明)的故事。有关朱蒙的传说,可以和中国古代几部典籍的记载相印证,如《三国志·魏书·乌丸鲜卑东夷传》裴松之注所引《魏略》、《后汉书·东夷列传》、《魏书·高句丽传》。中国和朝鲜古代典籍有关朱蒙的传说是基本一致的,保持了它的原始风貌。解慕漱是在原夫余王远徙迪叶原、即今俄罗斯东部沿海州之后在夫余旧都称王。《三国史记·高句骊纪》称他“不知所从来,自称天帝子”。《朝鲜王朝实录·世宗实录》则称:“于旧都,解慕漱为天帝子来都”。解慕漱来历不明,至于称他为天帝之子,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真实身份,也是对这位夫余王的神化。
瑕丘仲“不知所从来”,由此推断,他是从外地迁徙到夫余,而不是当地的土著居民。考之于史书,这种猜测可以得到证实。《三国志·魏书·乌丸鲜卑东夷传》写道:今夫余库有玉璧、硅、珊数代之物,传世以为宝,者老言先代之所踢也。其印文言“涉王之印”,国有故城名涉,盖本涉貉之地,而夫余王其中,自谓“亡人”,抑有以也。  夫余香老自称亡人,暗示东扶余的*处境。(区别两种扶余,这里指的是东扶余)
瑕丘仲则是扶余国的一个名驿使,发音也与解慕漱截然不同。“慕漱“和“丘仲“的发音完全不一样。
瑕丘仲者,宁人也(指黑龙江“宁古塔”人,亦说是青海西宁人)。卖药于宁百余年,人以为寿类。地动舍坏,仲及里中数十家屋临水,皆败。  仲死,民人取仲尸,弃水中,收其药卖之。仲披裘而从,诣之取药,弃仲者惧,叩头求哀。仲曰:“恨汝使人知我耳,吾去矣。”后为夫馀胡王驿使,复来至宁。北方谓之请仙人焉:瑕丘通玄,诵脱其迹。人死亦死,泛焉言惜。遨步观化,岂劳胡驿!苟不靓本,谁知其请!  剔除这个传说的虚妄成分,它所披露的基本事实还是比较清楚的:瑕丘仲是宁地人,以卖药为生。家乡遭遇地震后,他流落到遥远的东北,当了夫余王的驿使,后来再次回家乡探望。北方流人瑕丘仲当了夫余王的驿使,是刘向得到的传闻,并把它记录下来。文中有“遨步观化。岂劳胡驿”之语,意思是说瑕丘仲既然成仙得道,能够云游四方,游观天地变化,哪肯辛辛苦苦做个胡人驿使。如不洞察本源,谁知他是珠光宝气。刘向是把这个传说的现实成分和虚妄因素混淆在一起,所以会有上面的疑问。瑕丘,本是地名。《礼记·檀弓上》有“公叔文子升于瑕丘”的记载。瑕丘后来又成为姓氏。《姓氏辩证》卷十二引《风俗通义》称:“鲁桓公庶子食采瑕丘,子孙氏焉,汉有瑕丘申阳。”瑕丘氏传说是春秋时期鲁桓公的后代,原本姬姓,因食采瑕丘而得姓。汉代有瑕丘申阳,而当了夫余王驿使的流人瑕丘仲,他在家族中排行第二,他的名字已经标出这一点。
《三国志·夫余传》载的是“夫余在长城之北,去玄菟千里,南与高句丽、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明显是在高句丽的北方,挹娄的西方,即吉林省中部吉林市一带,有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帽儿山古墓群为证。位于半岛地区纯属猜测,无考古学依据。有大型遗址么?  即便按照《三国史记》的记载,高句丽建国于公元前37年,朱蒙部从夫余分离出来也应该早于这个时间,因为朱蒙部扩展势力需要时间。如果东夫余是从“北夫余”中分离出来的,时间上也应该早于公元前37年很多年,所以什么285年*一类的都是没有根据的。  李健才先生的意见是正确的,好太王征夫余征的就是吉林市一带的夫余,北夫余就是东夫余。吉林市一带有高句丽遗迹,什么时候征服的?必须有个说法,夫余的地盘不经过战争怎么会到了高句丽手里?  夫余王世系中国史书没有记载,网上能查到的都是韩国方面提供的,很可疑。韩国方面能找到也就是《三国史记》和《三国遗事》这两本,记的是传说还是信史很值得怀疑。  沃沮(东沃沮)是东沃沮,夫余是夫余。夫余人干的事中国史书会记在夫余账上,不会记在沃沮账上,否则不是合格的史学家。沃沮人干的事记在夫余账上,这是中国史书不会存在的。   解夫娄之迁迦叶原也,托之国相阿难弗之梦,迦叶、阿难皆是佛名,是时佛书犹未入中国,而犹云尔者,亦犹檀君之托桓雄也,是亦不足深究矣。李德懋青庄馆全书卷五四盎叶记则直接断言,夫娄率部东迁迦叶原为东夫余的传说/是后世僧徒伪撰。认为朝鲜古籍中有关东夫余的记载多不可靠。这也是现在中国学者中流行的观点。因而才将北夫余、东夫余都视为夫余的别称。
东夫余即西迁夫余之东的夫余,亦即以夫余前期王城为中心的夫余。  东夫余之名,始见于414 年建立的《好太王碑》,后来又见于12和13世纪,即宋、元时期撰成的《三国史记》和《三国遗事》。但东夫余之名,不见于中国史书的记载。关于东夫余的问题,是中外史学界还有争论和有待进一步探讨的问题。笔者认为东夫余之名的出现,当和夫余的西迁有关。”晋永和二年(346年)正月,“初,夫余居于鹿山,为百济所侵,部落衰散,西徙近燕,而不设备”。从文献所载,当时夫余、高句丽、百济的方位和国内外情况来看,这里所说的“为百济所侵”是错误的。但有的认为当为“高句丽所侵之误”。笔者认为这一看法也是错误的。因为346年前后,正是高句丽连遭前,后燕侵袭之时。342年,前燕慕容大举进攻高句丽,丸都被毁,宫室被烧。400年,后燕进攻辽东,“拔新城,南苏二城,开境七百余里,徙五千余户而还”。公元346年前后的高句丽,既无力、也无暇进攻夫余。同时在346年以前,也没有高句丽进攻夫余的记载。据载,夫余西徙近燕的原因,实为前燕所侵而引起的。夫余西迁之地,即夫余后期的王城,亦即后来渤海的扶余府和辽代黄龙府之地,在今农安。夫余迁都到今农安以后,直到494年,才被勿吉所逐而灭亡。405年,高句丽和前、后燕争夺辽东,玄菟两郡获胜后,在“辽东,玄菟等数十城,皆置官司以相统摄”。高句丽占据辽东以后,乘夫余西迁后,部落衰散,而无设备之机,好太王二十年(410年)。一便以“东夫余旧是邹牟王属民。中叛不贡”为借口。大举攻占东夫余、所谓“中叛不贡”。有各种不同解释。笔者认为当指346年。夫余西迁后。依附于慕容燕。和高句丽中断了来往。长达60余年(346-410年)之久、《好太王碑》中所说攻占的东夫余即指原北夫余的东部亦即指在西迁夫余之东的夫余、这一看法的根据是:《新唐书·流鬼传》云:“达末娄自言北扶余之裔。高丽(即高句丽)灭其国,遣人度(渡)那河,因居之,或日他漏河,东北流入黑水”。从“高丽灭其国”可确证是指高句丽好太王二十年(410年)攻占东夫余的问题。一部分东夫余人渡那河(那河或日他漏河,指今第一松花江)居住,建立达末娄即豆莫娄国。《魏书·豆莫娄国传》云:豆莫娄国“旧北扶余也。”《新唐书·流鬼传》云:“达末娄自言北扶余之裔。”这是东夫余即北扶余,旧北扶余的可靠证明。由此可知,东夫余是他称,而北扶余则是自称。所谓旧北扶余,是因北夫余即夫余已经灭亡,故云旧北扶余或旧夫余。还有,好太王攻占东夫余以后,派遣到该地的镇守*是“北夫余守事”。好太王任命牟头娄为“北夫余守事”。这是以东夫余即北夫余的根据之一。
《好太王碑》中所说的“军到余城,而举国骇服”。这一余城,即北扶余王城,亦即夫余“初,居于鹿山”的夫余前期王城。这一看法的根据是:410年,高句丽好太王攻占东夫余城后,高句丽又沿用,成为高句丽北部边防重镇——扶余城。到668年,唐派“李绩劫等拔高丽(即高句丽)扶余城。”在这一高句丽的扶余城条下,胡三省注云:“扶余国之故墟,故城存其名。”可证高句丽的扶余城,即“扶余国之故墟”,亦即夫余前期的王城。
推定夫余前期王城在今吉林市龙潭山,龙潭山车站,东团山一带的根据是:这里是西团山文化(青铜时代文化)的遗迹。遗物分布最为密集,最丰富的地区。同时,这里还有汉代夫余和东晋以后高句丽时代的遗迹,遗物。今吉林市龙潭山,龙潭山车站,东团山一带,是长城以北,汉代文物最丰富的地区。从西团山文化和汉代文化分布的密集和丰富情况来看,这里当是古代经济文化的中心。在今吉林市龙潭山,东团山南部的帽儿山一带,已发掘出土大批汉代夫余人的木椁墓。这和夫余人死后“尸之国南山上”,以及“有椁无棺”的记载相符。把夫余前期王城推定在今吉林市龙潭山,龙潭山车站,东团山一带的根据,因在拙著中已有论述四,不再赘述。
夫余在346年,“西徙近燕”后,一分为二,一是以夫余前期王城为中心的夫余,即东夫余;二是西迁到今农安,以夫余后期王城为中心的夫余。410年,高句丽好太王攻占的是东夫余。494年,勿吉攻占的是西迁到今农安一带的夫余。《好太王碑云:高句丽始祖邹牟“出自北夫余”,而不说“出自东夫余”,因为邹牟王时,夫余即北夫余还没有一分为二,还没有东夫余之名,所以《好太王碑》云:邹牟王“出自北夫余”。《好太王碑》又云:好太王二十年(410年),攻占东夫余,而不是说攻占夫余或北夫余,因为好太王当时攻占的不是夫余的全部,而是夫余的一部分,即东夫余,并不包括西迁的夫余。由此可知,《好太王碑》所云:邹牟王“出自北夫余”,410年攻占的是“东夫余”。是非常确切可靠和符合历史实际的。  《三国史记》卷1和《三国遗事》卷1,皆云高句丽始祖东明(即邹牟,朱蒙)出自东扶余。但在《三国遗事》卷1北扶余条又云:“东明帝继北扶余而兴,立都于卒本川,为卒本扶余,即高句丽之始祖”。这都说明把东夫余看做北夫余的问题,二者是一个夫余。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说东明出于东扶余也不是错误。但从东扶余出现的年代来说,还是《好太王碑》所云,邹牟“出自北夫余”的记载更符合历史实际,更为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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