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1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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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2 19:45
.乐天知命的那些人道长谈到查尔斯·兰姆,一位19世纪英国散文家。兰姆一生贫惫,父亲是一位律师亲佣,幼年只能进入一家穷人小学就读,他天资聪慧,是个高材生,可惜口吃让他进不了牛津;14岁即辍学自谋生活,还去过著名的东印度公司(主权财富基金?…也蛮牛*的工作了),工作就是最悲惨的“财务”;兰姆年轻时有个女朋友,很是恩爱,可是到最后女孩不愿意嫁,认为他家境太差,于是他进过疯人院六周;出院后,兰姆的姐姐因为日夜针线活,忙到发疯了,刺死了两人的生母,于是兰姆一生就在赡养老父,照顾自己的姐姐,姐姐的疯是间歇性的,有时候还可以同兰姆一起写字,发疯之前会有预兆,于是哭着被兰姆拉去疯人院,待好转了再带回去;兰姆终身未娶。就是这样一个颠沛流离的兰姆,确实一个极端乐天知命 宽厚待人 风趣幽默的人儿。他的幽默却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 “上台讲话的小孩由于过度紧张于是不停得发笑”式的“缓解情绪”式的幽默,而是真正的弥勒佛式幽默。在同情自己时,他肯定会首先保证能用这同样的同情去看待别人。中年时去牛津,他在校园里待了段时间,然后在文字里轻松得说”在校园里我可以充一充上流人,当一当大学生,对于像我这样一个早年被剥夺掉此等机会的人,能这样在这里消磨掉几周时光,是再愉快不过的事情“,”我一本正经得给自己授予了硕士学位,说实在话,跟那种体面人相比,我也差不多可以乱真“。在病床的时候,他写”病人独窝床榻,亚赛王侯,看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君临一切,不受约束,只由着性子为所欲,多么像一个国王“,读这段话的时候,我敢说,他真的就是一个国王。回顾自己的过往时,他写”过去的不顺心,我不断地重新经历。往日的挫折,我不再受他们伤害,像是穿上了铠甲。在我一生中所发生的各种各样的倒霉事,如今我一件也不想取消“。在他已经足够穷的时候,他仍然将钱拿去救助那些因触犯保守社会而入狱的文艺朋友们,不论朋友们有何问题、缺陷,他总是能欣赏到他们好的一面。在冬天的路上摔跤,被扫烟囱全身黑乎乎的小孩嘲笑,他写”笑得他眼泪都从那红红的眼角流出来了,他那眼睛是平时常哭再加上烟熏火燎,才变成那样红红的;尽管如此惨苦,他那眼睛还是闪耀着快乐光芒……只要一个上流君子的体面能够容忍得了,我情愿站在那里,做他的嘲笑对象,一直站到深夜“。就是这么一个纯真的人,就是中国的陶渊明也不及吧,陶渊明没有那份直面痛苦坚持达观的勇气与能力,而这么一个纯真的兰姆有。
2.幼年教育我时常在想,这种乐天知命的好胚子,到底能怎么配出来。而遍观你我周围,我们每个人都是积极向上 奋发图强,有时候甚至积极得有些阴暗,我们崇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霸者“逻辑。不是”为霸者尊“,而是,一个没有逻辑的逻辑霸占了我们所有的思维,为了达到那个唯一的目的”成功“,我们可以认为其他的都可以只是陪衬。比如有人评论唐骏的假文凭没什么,因为”他现在功成名就“,所以那些说唐骏造假的人”自己没什么水平,要不你试试“,我们为冰山之一角而抛弃大海和根基。对此,道长评论写书者”如果一个人做人不真诚,那么我们怎么去相信他写的书就真诚“,如果一个人人品有问题,我们又如何去认为这个人的成功确实是踏踏实实的所谓”我的成功可以复制(唐骏的书)“式的成功。造成奋发图强式逻辑,早年教育有很大影响,这点毋庸置疑。早年教育给予个人的思维方式是否无法改变,这点我表示不同意,但这种塑造显然是极难改变的。我时常听到”行千里路 读万卷书“的说法,于我,不论读书与行走,我都喜爱,他们对人的影响无非是“增长个人对世界不同方面的认识”进而影响个人的世界观。当然,往往,行走的亲历亲行对人的影响可以事半功倍,而读书的特征在于书籍相对旅行的单次投入成本较低,可行性较高。一个人所见所闻自然构架了其世界观,而早年的教育是半强制的,而且成长之后的人相对接受新鲜事物较少,而阅历的增长自然不可人人等同,故早期教育的边际效用很高。所以,我们知道了奋发图强的起点之所在。
3.宗教与世俗而乐天知命的起点呢?当然,也是教育,而说这种教育,显然需要谈及更深层的社会宗教习俗。宗教的强硬在很大程度上“*迫”个人固化一个价值观,而宗教价值观往往又是偏离世俗的。我们可以用“世俗思维”去附和“霸者逻辑”或者“流氓逻辑”(*教授周孝正语),而我们绝不可能用宗教思维去苟且“霸者逻辑”。西方*教义的训导下,确实会致使社会个体对“高尚情操”保持谦逊,所以在信任更高人间——“天堂”——的兰姆想来,当时的生命悲苦并非永世的生命悲苦,而只是一段短暂的过程、必经的旅程,所以我们就不难理解兰姆如此的达观了。而反观世俗化社会,如中国,则是一个典型的“宗教为世俗力量服务”的社会,皇权总是能利用宗教。须知,宗教这种抽象力量架构的根本就在于其“神圣”,神圣的根源在于“强制”与“固化”。道长谈到玛丽·道格拉斯的《Purity and Danger》,道格拉斯女爵在谈到宗教洁净观时讲述,旧约告诫子*是不洁的、骆驼是不洁的、兔子是不洁的、水中的非鱼是不洁的(她论证道不洁就是不寻常,比如猪是偶蹄类又不能反绉的动物,不像牛羊,所以猪不能吃;骆驼可以反绉,却不是偶蹄,不寻常,所以不能吃,等等),所以那些信奉犹太教的犹太子民们,都几千年了,这几个东西还是不吃的,这就是宗教的“强制”与“固化”的力量。而“宗教为世俗力量服务”的社会,问题就完全不一样,人活几十年就死,所以世俗权力会随着人的变化而不停变化,于是服务世俗的宗教就不严谨了,经常变化,于是人们就不信宗教了,就好比中国法律老改,于是人们就不信法律了。没有固化宗教,就没有固化的价值观,毕竟长久的社会历程里,有文化的人总是少数,宗教于是起到了稳定社会思维的作用。宗教带来了一系列好处,比如孕育出兰姆这样的纯洁胚子;当然,宗教也有不好的。宗教是传统的重要一面,我之前就说,市场(或经济、*)是最大的推动力,有推动力,再引导好,就产生巨大的积极力量;而宗教在当代已经成为了一种束缚力,这种束缚力有好的一面,比如维稳与多彩价值观造成的差异(有差异才有流动,有流动才有进步),当然束缚力也有不好的一面。在当代宗教的价值在相当程度上已经被信息高速流通下的人类共识 普世价值 冲淡了。饶了一大圈,反正我们TM懂了,乐天知命与发奋图强逻辑形成有宗教的影响在。
4.社会竞争下的差异化追求层面不同人、不同群体的追求层次不同,自然造成了不同人所追求。管仲说“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同样认为,需求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会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级,“某一层次的需要相对满足了,就会向高一层次发展,追求更高一层次的需要就成为驱使行为的动力”,“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和感情需要都属于低一级的需要,这些需要通过外部条件就可以满足;而尊重的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是高级需要,他们是通过内部因素才能满足的,而且一个人对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要是无止境的”。这样看来,兰姆没有充分实现生理需求,他一辈子没老婆,也没有吃太饱饭;然而他也没有太强烈的尊重需求,他似乎特淡泊,而且是真正的、不避世的淡泊,但是,咋他就能部分满足自我实现的需求,哪怕连最低级需求都没那么满足,这是咋回事啊?天啦:o陈志武曾在公开文章里说,他认为教授可以不要太好的待遇,因为他们从自己的学术领域研究里得到了很大的精神满足。当然,我们不认为耶鲁教授待遇差,那么我们总能发现一个问题:原来马斯洛的需求层次
追问:
论并非绝对层级化——满足低级后才能去满足高级的。作为亚当斯密《国富论》后,又一对“经济人”概念做出解构的经典论述,需求层次论当然是满足“经济人社会”的,马斯洛认为,在不发达国家,生理需要和安全需要占主导的人数比例较大,而高级需要占主导的人数比例较小;而在发达国家,则刚好相反。所以,在中国这样一个经济人聚集且欠发达的国家里,我们每个人还是都可以理所当然得戏说兰姆、奋发图强,你说,是不是?呵呵,呵呵。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2 19:46
“胜人者有九,自胜者强。”意思是能战胜别人的人只是有力而已,能战胜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自己身上有什么需要去战胜呢?比如懦弱,比如残疾—前者是精神的,后者是肉体的,都属于缺陷。有缺陷而不自暴自弃,能发奋图强,克服困难,并表现出正常人也难有的崇高的精神境界和惊人的肉体能量,需要坚忍不拔的毅力,更需要战胜自我的决心和勇气,现所当然属于生活中的强者。《独腿人生》就是我前不久读到的一篇小说,这篇文章就是写了这样一个“自胜者”。他是一个残疾人,但用那条“独腿支撑起了他的人生和尊严。”他的所作所为,会让每一个健康的人反问自己:与那独腿的车夫比,你的精神世界是否够得上健全?
健全的人生,不仅需要健壮的体魄,更需要刚健的性格,所谓“遇事无难易,而勇于敢为,”才会有所作为。由此看来,健全或者残疾,不能只看这个人是不是缺胳膊少腿,而且要看他的思想,性格、精神境界。且看《独腿人生》里的车夫,作者特意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