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洛特无法生子的挫败低谷期,她几乎是把伊丽莎白当成孩子一样抚养,把她养成了一个狗狗版“夏洛特”。和夏洛特风格类似,伊丽莎白也有着顺亮的毛发,穿着讲究的套装,在狗狗选美比赛中获得一等奖,走哪都是万人迷,总能轻松获得异性的喜欢。
那个时候,许多女孩的心里都被种下了一个梦:等我长大了,也要像夏洛特这样,成为一个时髦的都市养狗女孩。
不知道现在有多少都市女孩实现了那个时候的养狗心愿,但不可置否的是,人和宠物的关系,确实越来越“拟人化”:在不觉间就将宠物像孩子一样对待,是养宠物,更是治愈自己。
强大的需求下,商机也越来越多。在《23-24年中国宠物行业白皮书》中数据显示2023年中国城镇宠物(犬猫)消费市场规模已达到2793亿元,直奔三千亿大关。从宠物食物,到宠物服饰、宠物居家,再到如今的宠物美容与护理。
在“狗狗都市”中,人们开始在城市公园中设立专门的宠物公园,供宠物狗玩耍和交流;开设宠物美容院和商店,提供狗狗生活所需一切;还开始利用狗的能力,例如成立警犬部队,或训练成导盲犬,保护社会的安定和人类的安全。在这个过程中,狗狗已成为城市秩序的一部分,人类生活的一部分,也是现代城市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然这本书只分析了人狗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猫对人来说也具有同样的价值。
在猫狗极大程度被纳入到人类生活空间的同时,人们也开放了更多的心灵空间给小猫小狗。特别是,当代年轻人的婚姻观、生育观正在改变,但他们对建立真挚情感关系的渴望,却从未降低过。
宠物,就成为了一种精神寄托。而精神关系的纽带,往往需要“仪式感”的打造。
大家还记得电影《律政俏佳人》当初引起轰动的电影海报吗?喜欢粉色的女主艾丽将自己的宠物狗也打扮成了粉色系,在当时掀起了一股“pink power粉红之力” ,同时也带火了“pet fashion”宠物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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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宠物元素被更多地用到了时尚大片和街拍之中。明星们纷纷将宠物当作“时尚单品”带在身边;许多“狗狗网红”也开始走红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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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bie Billie是一只在 Instagram 上拥有超过 23 万粉丝的小狗)
这也让越来越多的时尚品牌看到了商机。LV是时尚品牌中最早生产宠物用品的,品牌早在 1931 年就开始为 Old Money 玩家们推出定制版宠物包,方便他们带着宠物乘私人飞机环游世界。
之后, Burberry、Prada还有Gucci都纷纷推出了宠物单品。2022年,Celine推出了首个奢华宠物生活方式系列 —— 「MAISON DOG」。奢侈品牌入局的同时,更多的是狗狗服饰和生活方式品牌的兴起,宠物经济开始了在时尚圈的大显身手。
时尚媒体Highsnobiety的一位编辑这样形容:“虽然我的狗可能不明白SHEIN和SAINT LAURENT之间的区别,但我很乐意用MUJI的盘子给自己盛饭,而给它用GUCCI的陶瓷碗。”
“将宠物打扮得像人”成为了现代人认真对待生活的一种方式,一种时尚态度的体现。当现代人越来越注重个人生活方式和风格的打造,与我们最亲近的宠物自然也会被拉入这个风格矩阵中。
这里还是回到《欲望都市》里的明星狗伊丽莎白的故事。当夏洛特给伊丽莎白松绳让她自由和其他狗狗玩的时候,公狗们都纷纷被伊丽莎白吸引,围在她身边。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人靠视觉和荷尔蒙相互吸引,那狗狗靠什么呢?是否可以通过改变狗狗身上的味道,来塑造动物界的“氛围美女”?
事实上,一些品牌已经开始研究起狗狗的味道了。Dolce & Gabbana 近期就推出了一款以公司联合创始人Domenico Dolce的狗狗命名的宠物香水系列产品——「Fefé」。这款香水融合了麝香、檀香和依兰等香味,号称能让宠物拥有“温和且细腻”的气味,可以调节宠物情绪,100毫升售价99欧元。
2022年,以爱狗著称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更是推出了名为「Happy Hounds」的宠物香水。此外,The Pawfume Shop 之前也推出了20种模仿人类气味的香水。
对于宠物香水,虽然很多人觉得这就是对宠物有害的智商税,但仍然抵不住这个市场的蓬勃发展。根据市场调查机构Quince Markets Insights的研究数据,全球宠物香水产业在2024年的价值已达14.4亿美元,预计到2034年将增长至22.6亿美元。
狗狗的选美比赛一直存在,“美毛”也确实是宠物护理中十分重要的一环。但我们观察到,白牌之外,生产人类护理产品的专业品牌。
科颜氏的高层曾对外讲过这样一个故事。品牌的忠实消费者曾经写信到总部,希望他们开发宠物用品。基于对市场需求的洞察与满足,科颜氏的「Cuddly Coat」系列在2016年便应运而生,该系列涵盖沐浴露、柔顺乳、清洁喷雾3款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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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sop、Pola、Ouai 和 Malin + Goetz这类我们非常熟知的小众品牌也都专门推出过狗狗洗发水。
不过,毛孩子们的护理需求显然要更细致。在淘宝以“宠物美妆”进行产品搜索,除了基础的洗发水、沐浴香波、护发素外,还出现许多SPA级深层滋养护理套装、修复喷雾、干洗粉、眼部精华、护耳凝胶、护爪油等细分类产品。而且不止于洗护,宠物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腮红、染发膏、染发剂等美妆产品。
也是这样的细分需求催生了许多宠物护理的专业品牌。意大利顶级沙龙护理 「Special one」 ,就被称为“宠物届的Laprairie”;「Oh!Nana」联合香精公司,主打给宠物的“精油spa”;还有兽医皮肤科医生创办的可循环宠物护理品牌「FLOOF」,给宠物的皮肤毛发带来皮肤科级的护理体验;联合利华首推的宠物品牌「CAFUNE」主打天然纯净提取物,声称配方温和,不包含任何对动物有刺激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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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人类护理产品中会用到的研发和营销概念,你都能在越来越多的宠物护理品牌中看到。甚至最近刚流行起来的照灯和补充剂疗法,也直接被用在了宠物护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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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小红书上开始出现了“试用猫狗洗发水”的帖子。许多博主纷纷测评,发现许多猫狗用的洗发水,除了价格贵,味道不好闻之外,控油和蓬松效果居然比很多专业品牌更好。合理猜测,以后会有更多品牌推出人宠互用的产品,或者是“人宠套组装”。
从房间到浴室,从服饰到护理产品,人宠正在共享更多生活空间和精神空间。人宠互动背后也还有更大的商业想象空间,供宠物友好人士和品牌发挥创造。
在充满“不确定性”的现代社会,养宠物就像是养自己。在为毛孩子们挑选漂亮的服饰、健康的食物,安全的护理用品的时候;在努力搜索宠物友好参观咖啡厅游乐场的时候,相信我们都在享受这种“确定性的爱”带给我们的治愈。
图源:小红书、ins、luxferity、10 magazine、Malin + Goetz官网
撰文:Yuki